史诗级外科学历史止血麻醉消毒愿你
写在前面:
手术作为当今时代治疗癌症的最有效手段之一,被广泛应用于许许多多的癌症治疗当中。因为大部分并有没有经历过手术,且术前宣教会把很多严重的术前、术中、术后的情况一一例举,这就导致了很多并有惧怕手术,甚至有部分的无知的家属或患者会因考虑手术的风险而拒绝手术。
提到外科手术,尤其是刚刚要接触手术的患者或家属来说,脑海中常常会浮现几个令人恐惧的场景——大出血、剧痛、感染。同时,也非常担心自己或者家人会因为这三种情况失去性命,犹犹豫豫不能抉择。
诚然,在最早期的外科手术中,由于人们认知不足以及当时理疗技术水平有限,可以说这三种情况总是伴随着每一台外科手术而出现,外科手术的死亡率也居高不下。
然而,在当代的手术中,医院已经有了超前的技术条件,医生也有了超前的技术认知,基本上可以保证每一台手术的安全。
止血、麻醉以及消毒作为当代外科手术的三大基石,在今天技术已经非常成熟。今天,十二就为大家来复述一段有关止血、麻醉以及消毒的外科历史。
本文采自纪录片《手术两百年——手术基石》
由Cancerbaike录入、编辑、整理、配图
今天外科医生可以在人体的任何部位做手术,除了医生高超的技术,现代化的医疗设备,更需要依赖手术的三大基石:止血、麻醉、消毒的安全保障。正是从逐一攻破这三个基本难关开始,外科的故事逐渐变得精彩起来。
在英国伦敦的一些老派的理发店,理发师还在沿用传统的方法为男性顾客修整面容。他们的工作是让顾客的面容保持整洁和美观,但对于他们五百年前的同行来说,这仅仅是工作内容的一部分。
老派理发店
中世纪,人们往往向神职人员寻求医疗上的帮助,但按照教廷的规定,神职人员不可见血,且做手术有失身份。理发师身份地位,给人刮脸时时常出血,会随身携带绷带和止血带。于是,他们便成为人们外科治疗的求助对象。
那时候伦敦的理发店门口会有木桩,木桩上会有红白条纹相间的广告牌,据说红色代表血,白色代表用来擦血的手帕或者白布。——理查德阿斯宾英国伦敦惠康图书馆研究员
放血、拔牙、截肢等等,这些都是中世纪医疗理发师的基本工作。想成为一名合格的医疗理发师,必须通过资格考试。即便如此,除非万不得已人们并不乐意去登门求救。因为大家都知道,做手术都是拿自己的生命冒险。
理查德巴奈特在剑桥大学教授医学史,同时也是一名作家,他出版过一本关于早期野蛮手术史的著作。在这本书中能够看到很多古怪而残忍的手术和解剖图片,其中一些甚至会引发读者的生理不适。
理查德巴奈特:除了手术的技术细节以外,这些图片向我们展示了对于没有麻醉病人来说这种手术有多么令人痛苦。你能看到皮肤血肉之间的粘连,看到骨头上的锯痕,即使截肢手术只持续两三分钟,对病人来说都是极其痛苦的。历史作为一门学科,常常呈现于文本、书籍和文字。但我认为历史逐渐开始探索图像这种可能性,你怎么看待作为历史学资源的图像,我们可以从中学到什么尤其是这本书上的插图,展现了当时遭受手术痛苦的人们。
当时的斜视矫正手术
早期的手术,是巴奈特研究的主要对象,从理发师的时代到19世纪手术度过了漫长的荒蛮期。流血、疼痛与死亡,一直都伴随着接受手术的病人。
当时的乳腺手术
当时有人很形象地说,要做这个手术是三无:无麻醉(痛得半死)、无杀菌药(不能抗感染)、无止血。一动刀病人就要出血。——戴尅戒中国工程院院士
在19世纪中后期之前,医院没有充足的条件让外科医生深入病人的身体进行手术。病人可能随时因为疼痛、病菌感染或者失血过多等原因而死。——贝内德克瓦尔加匈牙利国家博物馆馆长
那时候的手术死亡率有50%左右,所以存活与否和抛硬币猜正反面的概率一样,一半对一半。——约瑟夫萨医院普通急诊外科主任
当时的手术器械
这种种危险,让大众对外科望而却步,但这痛苦和绝望背后,改变人类命运的伟大变革却在逐步到来。
防止病人失血过多而死在手术中是外科医生需要解决的首要问题,今天的止血工具与方式渐渐趋于多样和完美。而这一切改变的开端,可以追溯到中世纪的欧洲战场。
现代超声切割止血刀
枪伤必须仔细全面的清理好伤口深处以避免感染,然后止住出血。
在哀鸿遍野的战场上,一位名叫安不列斯·帕雷的年轻法国军医首次目睹了战争的恐怖。帕雷出生在法国南部一个叫做拉瓦勒的小城,作为一名医疗理发师的儿子,他从15岁起就开始给父亲做学徒。
年,26岁的帕雷在取得了医疗理发师的资格之后被招募进了军队成为一名军医。今天的巴黎医药历史博物馆还保留着当时的军医在战场上使用的手术器具。截肢,在当时的战场上是最常见的手术治疗,这些这些形状各异的烙铁正是军医用来止血的常用工具。
烙就是把一块铁或者一块其他东西烧红,然后按在伤口上,且是在一个完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去按在上面。这样实际上,它是把血管烧凝结了,同时把它周围的肌肉、皮肤也都烧坏了。这样的伤口很难愈合并且很容易感染。——戴尅戒中国工程院院士
公元2世纪,罗马人就开始采用烧灼的方式来处理伤口,这是痛感最剧烈的手术之一。士兵们经常会疼的晕厥过去,在手术过程中因疼痛过度而死亡的例子比比皆是。士兵们痛苦的哀嚎震惊了帕雷,他开始思索一种更好的止血方法。、
年,帕雷所在的法国军队遭到了炮火的袭击,一名士兵面临截肢。帕雷在日记中记录了这次载入史册的手术
帕雷医学著作合集摘选:血液以充足的量流动着,必须及时地把静脉血管和动脉牢固的连接起来以确保血液不再流出;我必须为他截肢,这一次我没有使用烙铁,取代烙铁的是针、线和一把人们从未见过的钳子。这就是帕雷发明的鸦喙钳。
鸦喙钳的名字来源于鸟,形状像鸟喙,人们用它来深入伤口寻找动脉的位置,用上面的齿状物抓住并拉出动脉。通过拉出伤员的动脉,用缝线扎住血管末端,就可以彻底封死血管。此后,钳子配合针线的钳夹止血法被不断改良并沿用至今。除了让士兵们告别了烙铁之外,帕雷还有很多医学创新,他用温和的药膏代替了沸油为枪伤伤口清创,设计了许多外科及整形器械,甚至还发明了给伤残军人使用的义肢、义眼和带齿轮的关节。这些行为的背后,充满着医生对病人的关怀和怜悯。而帕雷也被后人尊为“外科学之父”。
钳夹止血法、鸦喙钳
帕雷绝不会想到,随着现代科技的发展,曾被他摒弃的灼烧止血,重新出现在今天的手术中。现在的新款智能止血钳通过将电能迅速转化为热能,智能止血钳对出血点进行了可控而精准的灼烧大血管瞬间可被安全的切割与闭合,并且可靠性更能够保证血管的永久闭合。
良好的安全性和便利性,让电能操控的工具成为外科医生新的止血武器。但这并不意味着传统的手术缝线就此退出历史舞台。
美国康涅狄格州的一家缝线研发车间,研究人员发明了一种新型的手术缝合线,普通的缝合线如果不打结的话难以在组织上固定,而在在这根新型直径0.1毫米的缝线上,细密的分布着许多肉眼可见的倒刺,手术中这些倒刺可以轻松地穿过组织然后牢固地固定它们,让组织无法滑动。使用倒刺缝线的医生不再需要打结,既大大节省了时间,也更好地保障了手术的安全性。
倒刺缝合线
止血钳与手术缝合线终结了病人对手术中因失血过多而死的恐惧,却并没能切断手术与死亡的紧密联系。
事实上,因为无法解决疼痛和感染,直到19世纪中期,医生还无法做一台安全的手术。
在英国泰晤士河南岸伦敦桥附近有一间圣托马斯教堂,是重口味游客的观光胜地。在教堂的阁楼上有着全伦敦最诡异的博物馆。
圣托马斯教堂
凯伦·豪厄尔英国老手术室博物馆馆长已经在这里工作了三十多年,每天下午四点,她都要为来此参观的游客进行一场特殊的表演。
这场表演复现了没有麻醉的时代,人们做手术的场景。那时做手术是一件稀罕事,地位提升的外科医生逐渐将自己的手术场所,从理发店迁移到简陋的环形剧场。教学的同时,还卖票给好奇的人来盈利。一次次令众人惊恐的手术中,不乏病人因疼痛而死亡的案例。
当时剧场手术场景
疼痛,是每个人一生当中体验最早和最多的主观感受。当皮肤受到刺激,表层的神经末梢就会产生疼痛信号,之后迅速传递到大脑,大脑经过分析开启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促使人作出行动,避开伤害。疼痛会使肌肉收缩,心率和血压上升,呼吸加快并且出汗,严重时会导致休克、死亡。
实际上,古代医生一直在想方设法解决手术疼痛的问题。一些医生会用具有致幻作用的植物来缓解疼痛;还有一些医生干脆将病人灌醉或者敲晕。但这些病人通常会在手术过程中尖叫着醒来,剧痛甚至会让一些患有心脑血管疾病的病人死亡。
对19世纪中期以前的医生来说,手术的成功很大程度上取决于速度;快,是唯一的要求。
英国爱丁堡的外科博物馆,收藏着一组由三把手术刀组成的工具,他们的使用者罗伯特李斯顿曾被公认为“伦敦第一快刀医生”,他最快的一台截肢手术仅仅用时28秒。
李斯顿最有名的就是一次他给病人截肢,他切的太快把助手的两根手指切断了,导致助手失血而死;其次他把病人的生殖器官切掉了一部分,导致病人术后感染死亡;据说一位观众被此情此景吓的犯了心脏病,而后死亡。那次手术非常出名的原因是:一位病人的手术最终却死了三个人。这也是历史上唯一一次死亡率为%的手术。
死亡率%的手术
缩短手术时间,显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如果无法解决止痛的问题外科手术自然无法向精细和复杂继续发展。直到19世纪中期,这令人痛苦的局面终于出现了转机。改变历史的就是图中这位手持玻璃瓶的美国牙医——威廉·莫顿。
威廉·莫顿
年,医院毕业后莫顿来到波士顿的一家牙科诊所工作,那时的他并不知道推动外科手术重大发展的机遇竟然落到了自己这个刚出道的小医生身上。当时去找莫顿拔牙的女士,拔牙时发出的尖叫声让他很苦恼,无法忍受尖叫声的莫顿在听说一种叫乙醚的化学物质可能具有麻醉效果后立刻投入了实验。
乙醚早期吸入装置
他先后在妻子养的小狗以及自己身上尝试这种化学物质,莫顿将乙醚倒在手帕上吸入体内,莫顿很快昏死过去,若不是手帕自动从脸上掉下来,他可能会因为吸入过量的乙醚而一命呜呼。醒来后的莫顿明白了问题的关键,必须有效控制乙醚的吸入量。而后,莫顿发明了乙醚雾化器。年10月16日,莫顿来到哈佛大学,准备向全世界展示自己的实验成果。在众人的围观中,莫顿手持乙醚雾化器走到手术台,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阀门将乙醚雾化器送到病人嘴边。莫顿花了几分钟来让病人吸入乙醚。这是历史上第一次公开的无痛手术,整个过程持续了25分钟,现场一片静默。对于见证这一事件的人来说,这似乎是一场真正的革命。人们在手术后询问病人你是否感到疼痛,他回答“没有,我什么都没感受到,整个过程都睡着了”。
莫顿当时为病人实施麻醉
消息传出,医界哗然,从波士顿起航的货轮迅速把发现乙醚麻醉剂的消息传遍全球。之后的十年间,麻醉几乎被应用到了所有当时的外科治疗中。
麻醉是至关重要的,没有麻醉的进展,现在外科学要想发展的话几乎是不可能的。年10月16日,大家回过头来看那是多么的简单,但是对莫顿来说这本身就是一种勇气,也是一个历史突破。——医院麻醉科主任评述
波士顿城市公园,一座12米高的纪念塔为莫顿而立,塔身上刻着医学界给他的墓志铭。在他以前,手术是一种极大的痛苦。因为他手术的疼痛被攻克,从他以后科学战胜了疼痛。
乙醚纪念碑
随着麻醉药物的出现,一种特殊的医生也从医生的群体之中脱颖而出,这就是麻醉医生。麻醉医生在危机资源管理的时候,在危机出现的时候,应该是作为一个领导的角色。麻醉医生的逻辑很清晰,在危机出现一干嘛二干嘛三干嘛。和普通人对于麻醉医生的印象不同,今天的麻醉医生除了要在手术中对病人实施麻醉外还要在书中担起监测生命体征、随时抢救病人保证术后病人苏醒的职责,是当之无愧的生命守护神。
麻醉的进步解除了术中疼痛的威胁,人们不再会因为对疼痛而惧怕而抗拒手术。但是在通往安全手术的道路上,仍有一个隐形的杀手横亘其间。
19世纪,外科医生通常穿着当时时兴的燕尾服为病人进行手术,但在着装的斯文体面下隐藏着人们对感染威胁的无知。当时外科医生开刀没有手术衣,没有口罩,地面也是很脏的;没有空气消毒,没有地面的消毒,没有皮肤的消毒。在这样的环境中,本该治病救人的手术室,成为藏污纳垢的好地方。
当时手术场景
在刚使用麻醉的几年时间里,手术的死亡率还是在上升,这是当时手术面临的另一道难题——伤口感染。因为外科医生可以花更多的时间在手术上,当医生给病人拆解绷带时,病菌就会进入伤口及身体内部器官,这会导致病人更有可能死于感染。
今天的人们已经知道,是病菌的传播导致了术后的感染和死亡。但是一百多年前的医生并不了解这一点。那时,整个欧洲的术后死亡率都高的惊人,其中包括那些医学最发达的地区,巴黎60%、苏黎世46%、柏林34%。当所有人对术后死亡事件束手无策时,一个无名小卒站了出来。
匈牙利的首都布达佩斯,有一座环绕着妇女与孩子的纪念雕像。这是为了纪念匈牙利妇产科医生赛麦尔维斯,他曾经以一己之力开启了人类与病菌感染对抗的先河,拯救了千千万万妇女的生命。
赛麦尔维斯
年,27岁的赛麦尔维斯来医院的妇产科工作,最为医院医院拥有当时世界上最大的产科门诊。感染所带来的的死亡威胁同样笼罩着这里,一种叫产褥热的疾病在产后妇女间横行肆虐。
19医院
最开始医生们认为产褥热是由于多种因素共同决定的,比如行星的实际位置、孕妇的饮食习惯、天气因素、女性的性生活以及她们的教育背景。
当人们对产褥热的治疗束手无策时,年轻的赛麦尔维斯注意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医院的产科被分为两个病区,由医生负责的一病区死亡率为16%,远远高于由助产师负责的二病区2%的死亡率。他怀疑产妇的高死亡率,或许与以上的工作习惯有关。一次意外事件让他确认了这样的想法。
赛麦尔维斯的同事在解剖尸体时,被手术刀划破了手指不幸去世,这位医生死前的症状与死于产褥热的产妇惊人地相似,赛麦尔维斯立刻意识到产褥热的罪魁祸首可能就是医生的双手。
当时医学生在检查完病房中的病人或者在检查病房里的妇女之前,会去解剖室进行解剖,于是赛麦尔维斯有了这样一个想法,可能是他们在进行尸体解剖后不怎么洗手或者仅仅用清水快速洗手,医学生可能会把某些物质传递给妇女,但是他那时候还不知道是什么。
赛麦尔维斯立即要求自己所在病区的所有医生在接生前必须用漂白粉反复洗手,但此举却遭到了反对。当时保守派的医生们很多都嘲笑赛麦尔维斯的简单理论。年饱受非议的赛麦尔维斯被迫离开医院回到匈牙利,开始在现医院工作,继续推行自己的洗手原则。在这里产褥热的死亡率很快降到了1%左右。虽然赛麦尔维斯的方法在匈牙利卓见成效,但当时在欧洲每年仍有成千上万的妇女因为感染而死亡。
年,赛麦尔维斯出版了《产褥热的病原症状和预防》一书,将他们寄给了欧洲最知名的产科教授但少有回音。在自己的著作中,他这样写道:即使我无法或者亲眼看到征服产褥热的那一天,我也坚信那一幸运时刻即将到来,为此我死而无憾。
年,47岁的赛麦尔维斯在维也纳一家疯人院中孤独死去,而他的希望并没有落空。
年,一种串珠状的细菌在产妇的恶露中被首次发现,这种细菌被命名为链球菌。这是这些大量存在于尸体与自然界的病菌,进入产妇的身体导致了产褥热的发生。直到此时,终其一生都在呼吁洗手和消毒的赛麦尔维斯才重新赢得了瞩目。
今天,医院都在严格执行赛麦尔维斯的提议。洗手,已经成为医生手术前最重要的消毒步骤。但与病菌的战斗远不止这些,控制感染,医院管理的重要功课。
从手术环境到手术器械,从流程设置到实际操作。今天,消毒灭菌已经贯彻到与手术相关的方方面面,极尽细致。为了确保手术室无菌,手术室都有严格的工作制度和无菌要求,因为一旦病人术后发生感染,就意味着所有医护人员的努力将功亏一篑。
供应室,医院管理最森严的地方,手术结束后所有器械都被送到这里进行严格的消毒处理。一把普通的手术钳从手术台下来,需要经过分类、浸泡、洗刷、烘干、上油、包装、灭菌、存储、发放等30多道程序的消毒处理才能再次使用。其中还包括物理、化学、生物三类检测,每一步都有严格而详细的记录。尽管大部分操作都已经实现了全自动化,但每天这里仍需要十多位工作人员手工完成部分器械的清洁、分类和打包的工作。为了保证手术器械循环使用,最多的时候他们一天要清洗一万多件,而每件器械进行一次完整的清洗、消毒、灭菌需要三个小时左右。
正是这一切,造就了外科的奇迹似的接受手术的病人,从此不再担心致命的感染。
随着止血、消毒和麻醉被一一攻克,外科学即将迎来一个全新的时代。在质疑声中,医学先驱以非凡的勇气,大胆尝试的智慧,必胜的决心,将外科学从黑暗带进光明。
随着柳叶刀开始在人体内攻城略地,手术也终于从不得已而为之的无奈之举,成为治疗领域里最炙手可热的新生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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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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